众人举杯,一番觥筹交错,吃些热乎乎的菜肴,气氛渐渐缓和。
岑牧问道:“你和偷袭者打过照面,知道这些人的身份吗?”
符虎切齿道:“还能有谁!那个身影,那个语气,怎么都不会认错!就是雷斧兵团团长‘拓拔峰’!”
这么看来,弗兰克林的猜想完全没有偏差,而现在斗争都不带掩饰,已趋于明朗化。
符远航愤愤说道:“寒家早听闻赏金镇高层内斗的传言,一直采用规避的策略,不和官方势力打交道,不站队,不发表任何相关言论。没想到一不留神,立刻被卷入权斗的漩涡,遭受重创,这一战我符家兵团死了十九名战士,有久经考验的老兵,也有潜力不错的新生一代,全是大战中可以交背的亲人啊!”
可以说,这一战的责任在符裘身上,他外聘的三个人全都超额完成任务,可还是失败了,为此团队付出惨重的代价,但又不能怪他,有些情况他自己都没弄明白,而且他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符虎补充道:“这一战我们兵团折损了一半,今年年底雇佣兵团年度审核,恐怕是要降级了,掉到d级是毫无疑问的。”
岑牧说道:“那不是还有半年的时间嘛!招兵买马,保住当前级别应该问题不大吧?”
符远航解释道:“岑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兵团施行的策略是家族兵团策略,绝大部分团队成员都有亲戚和血缘关系,这样可以最大程度避免信任问题,可以说,我们的团队内部是最和谐的。我们吸取外人的方式,一般通过联姻的方式,招女婿,找媳妇,带进团队,经历这一场惨败,我们团队唯一适婚的就只剩下安安了。”
这是在暗示什么?
闻言,安安粉脸一红,羞得下头,他们两人在雨夜中有一段令人难忘的经历,要说彼此之间没有感觉,那是不可能的。
气氛突然变得有些尴尬,岑牧似乎察觉到这个宴会的真正目的,原来又是一个打算卖女儿的宴会。
而符远航却面不改色,只当是阐述一个现象。
符虎补充道:“家族兵团策略有益也有弊,益处无需多说,弊端现在已经凸显出来的,而且,哪怕我们改变这个策略,改为开放型的策略,也很难在短时间内奏效。赏金镇的零散佣兵都有比较丰富的经历,大多不愿意进入一个家族兵团,难以融入,而且在关键时刻,基于亲情的判断会让外人处境尴尬,这个认识已经深入人心。除非你愿意吸纳一些没人要的,或者声名狼藉的佣兵,这些人我们又怎么会收呐!”
岑牧点头表示理解,他差不多听出了这俩父子的潜台词,也了然他们的处境。
第一,符家兵团遭受重创,实力跌落一半,并且短时间内无法恢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