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其他帮派做不到这种纪律，有些帮派已经弄死了几名伤者。

问了一圈，没有收获，络腮胡男子心情郁闷，只得催促他们回复刑天公司，将地点定在雷蒙城季风广场，时间就在第二天上午。

……

翌日早晨，刑天公司的谈判小组离开希望之城的安全港，一支飞行车队徐徐驶来，五辆飞行车和一架机甲，一共20个人，今天的小组由商定邦领队，岑牧打扮成普通的成员，混在队伍中，由于苏子涵、小果、金占了3个位置，除掉岑牧、商定邦、李成、血手和三名鲜血战士，只剩10个名额，均是刑天兵团的小队长，是霍氏门徒中的佼佼者。

在车队出现后不久，希望之城周边的废墟中显出几个黑影，对着手里东西说了些什么。

车队的速度并不快，这是难得的收集资料的机会，相信废墟的势力已经告诫过底层的人员，相信他们不会在车队进入包围圈之前，发动任何攻势。

五台飞行车排成一字型，开启地图扫描仪，一路扫过去，沿路的地形，包括废墟下的结构均被扫描出来，不断有人从废墟地下冒出头来，好奇地看着空中的车队。

街道堵塞得更加彻底，各类垃圾、粪便、残缺的尸体、烧尽的火堆，胡乱堆砌在一起。

沿街店铺，没有一块玻璃门是完整的，展示衣服的塑胶模特被人拖出来，在街上摆出各种扭曲的姿势，已经被玩烂了，布满不同颜色的粘稠物体，渍在上面，根本看不到原本的颜色。

交通系统、供电系统、地下水管被尽数破坏，没有完整的地方，已经难以看到文明的痕迹，这个城市像是被一群穷凶极恶的坏孩子肆意破坏，这破坏如此彻底。

商定邦看着仪器中的高清扫描图，感慨道：“这座城市哪怕被收复了，也没有维修的必要了，维修成本远远超过建造一座新城市的成本，这帮人简直跟野兽一样，完全没有审美和公德心，破坏成这样，住起来自己不难受么？”

对于这个，无疑血手的意见最为贴近真实。

血手说道：“其实原因很简单，留下这些垃圾的人都不是住在这里的人，荒野的流动性太频繁了，今天某某某崛起，很可能在夜里就会被人干掉，明天新的人站起来，摇旗呐喊，没几天又会被人取代，每一块区域没有一个固定的主人，所以不会有责任感，没人会把一块区域当作自己的家乡来打理，真正生活在这片区域的人，没有和这群人对话的实力。”

岑牧冷不丁冒出一句话：“所以，拯救和毁灭有时候并不冲突，这是秦院长说的。”

以前也许还有人不知道秦院长的存在，但经历金色年华一役，几乎全联邦人都知道在超能学院曾经诞生了一位几乎不朽的神灵，他召唤的天界兵团让人叹为观止，打破了这个世界的许多规律，让人们第一次真真切切地感觉到外星生命和外星文化，原来那些想象的诗篇并非空穴来风，如果不遭遇那场末日灾难，兴许秦院长能铸就永恒。

“可惜呀！”商定邦感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