浦涔斯去冰箱里拿了罐啤酒,倒了一半在杯子里,递给337,“喝些这个。”
337衍生出触手接住了玻璃杯,裂开嘴喝了一点,“这个没有水好喝。”
浦涔斯观察着337的变化,命令着337,“把它喝完。”
尽管337不喜欢它的味道,但仍然听浦涔斯的话喝完了。
浦涔斯在客厅等了会,337仍然和没事人似的,他又去拿了瓶威士忌,让337足足喝了半瓶,337还生龙活虎的,爬到鱼缸顶上,再从玻璃壁上滑下来。
夜晚,337在鱼缸里睡着了,卧室里的浦涔斯也打算休息了。
浦涔斯做了一个荒诞的梦。
梦里有一种漂亮红艳的花,那花估摸有半人那么高,颜色是充满引诱的血红,花蕊底部似乎有一排牙齿,牙齿中间咬着一根带血的手指。
那根断指涂抹着紫红的指甲油,中间还掉了块漆。
他的面前有一间破旧的房屋,从外观看大概是二十年前的建筑,那左边碎了的窗户上歇息了一只红眼大蜘蛛,正在不停地吐丝,窗下面盘着一条青色的小蛇,那蛇嘶嘶地吐着红信子,向浦涔斯迅速冲了过来。
浦涔斯一脚踩死了它。
青色的蛇瘫在地上,红色的血液涌出,染上了浦涔斯鞋底。
浦涔斯皱了下眉,用脚踢开了那扇门,门内的装饰令浦涔斯有些熟悉,他犹豫许久,最终朝着一个小隔间走去。
脚底还残留着小青蛇的血液,粘到了老旧的地板上。
屋子里堆积着厚厚的灰尘,浦涔斯站在门前,最终扭开了那积了灰的门把手。
小隔间相比于外面,异常干净。
这狭小的房间里,唯独就摆放了一张床和一架小柜子。
浦涔斯径直向着小柜子走了过去,弯腰拉开了那个柜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