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作镇定的坐回书桌前,把只写了一页的空本子放到一边,拉着薄荣到了窗户边儿。
“你看外头,是不是有什么?”
闻泽宁指了指窗户外头,像是要吞噬掉房子的浓雾。
闻泽宁试探地询问:“咱们家好像有些地方不对。”
薄荣皱着眉,跟着闻泽宁的手看向窗子,此时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老师,外头没有什么啊。”
薄荣话音刚落,窗户外头的巨大触须一闪而过。
薄荣抢在闻泽宁还想观察窗外之前,拉回了闻泽宁的视线:“老师,我好像有点不舒服,你能帮我看看吗?”
哨兵总是会有这样那样的不适,需要向导的安抚。闻泽宁虽然觉得薄荣有点古怪,但这种事情却不敢马虎,他拉着薄荣到了床边,伸出精神力开始查探薄荣的状况。
薄荣很配合,他躺在床上,手紧紧地拉着自家伴侣,闭着眼睛也能察觉出来他的紧张。
闻泽宁伸手摁住薄荣的额头,放轻了声音说:“不要紧张,放松些,精神疏导我们做过很多次的,不会有问题的,一切都交给我。”
听见闻泽宁这样说,闭着眼睛的薄荣忽然开口:“老师,这是我回来以后的第一次吧。”
闻泽宁被问得一愣,他下意识的认为不可能是第一次,可他丢掉了一个月的记忆,中间发生了什么他并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