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姨给你请了两天假,你不是也挂念那个同事吗?不要怕,一切有我。”

我低着头,跟在他的身后。

一如我们小时候一般,他总是把我挡在身后,其实他的各自并不是特别高,178。

可当时的我却是疯狂的迷恋这种被人保护的感觉。

一辆香槟色的宾利停在楼下,与周围这几十年的红砖房格格不入。

我低头看着自己脚上的皮鞋,怎么看怎么觉得诡异。

“那个地方开车不好走,我把车开到县里,然后我们做别的车去。”

似乎是看出我的疑惑,他贴心的替我拉开了车门。

我看一眼前座,果断的转身朝着后面走去。

不为别的,就是不想和这个男人离得太近。

“安之。”

他轻声唤我,语气之中的忧伤清晰可闻。

我的身子顿住,想起昨夜那羞人的画面,立刻毫不犹豫钻进了后座里,顺便重重的关上了门。

他看着我,那搭在门上的手无力的垂了下来,最后还是什么也没说。

一路上,他都在自顾的说着自己在国外的那些年经历,见我一直都不肯配合,无奈之下只好讲起这次的事情。

“安之,你是白家人,注定就是阴阳眼,只有在我身边,你才能安全。”

“怎么?见软的不行开始威胁了么?”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就想起在裁缝铺那些个奇奇怪怪的东西。

“安之,你明知道我是什么意思,就别再这样刺激我了好么?”

“我知道当年是我做的不对,可是后来,我也去找过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