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穿的,全都被鲜血给浸透了,在身上沉甸甸的,一路走来被风吹了个半干,那些血迹沾染的布料变得粗粝又磨人。

所幸只是看上去夸张而已,每个毛孔都渗过血,实际上并不算是严重。

但萧磬看在眼里还是心疼,出了那么多血,师尊一定很疼。

一盆又一盆的血水换出去,裕笙的上半身才勉强擦干净。

指尖勾住一点亵裤的边缘,指尖无意间剐蹭过一点腰窝。

裕笙猛然像是被人捏住尾巴的猫似的,浑身一僵,下意识回过头:“你,你在干什么!”

萧磬低下头:“帮师尊擦身子。”

“怎么了吗?”

天地良心,这个时候的萧磬是一点点邪念都没有的,毕竟他没听玄炎那句话。

而且这个时候满脑子都是裕笙的伤,怎么可能还会有半分邪念。

胡思乱想的人只有裕笙自己!

毕竟不是谁刚听过自己被自己的徒弟强过之后,还能心情坦荡的和徒弟赤I裸丨相待的。

裕笙清清嗓子给萧磬赶出去,自己废了点劲擦干净了。

衣服也只能凑合一下,不管怎么说这是他的卧房,虽然是另一个自己的。

但总不至于夸张到自己嫌弃自己吧?

而且现在的裕笙,真是宁可往身上套麻袋,也不愿意和萧磬赤I裸丨相对了。

......当然,就算没听过玄炎那番话,他也不愿意。

一天的折腾和一身的疲惫,清理好自己之后,萧磬那边还没收拾完,裕笙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萧磬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师尊睡得正熟,晈了咬牙心想这个时候裕笙也不会赶他走,偷偷摸摸爬到床上,蜷在床边了。

裕笙对这一切的动静毫无所察。

他是真的陷入到熟睡当中,甚至做了个梦。

梦见就是在这件屋子里,这张床上,他和萧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