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切都回到了最初的模样。
在朝中述完职后,孟奕瑶立马就被带到了寝宫,推门而入便看见夏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气息奄奄。
“阿瑶,昨日我收到漠北女帝的来信,如今药都已备齐,还差一药引,她说在你这里,是何物?”南文卿匆匆走过去坐在床头,忙问道。
孟奕瑶愣了愣,旋即从怀中掏出那洁白的小瓷瓶。由于一直放在怀中捂着,加之这瓷瓶本身质地不错,拿出来时还是温热的。
打开瓶口,散发着淡淡的血腥味。
“这是......”南文卿接过,闻见里面的味道,不由得瞳孔一震。
“请陛下下旨煎药吧。”孟奕瑶不作解释,南文卿也不问,立即命人去煎药。
不过看着她欲言欲止的模样,似乎......“阿瑶有什么想说的,但说无妨。”南文卿启唇道。
孟奕瑶愣了愣,沉默半晌,开口道:“臣想......离开了。”
“卢钤这孩子很好,是个可堪重用的将才。如今漠北归附,南疆叛乱平定,当是陛下所求的太平盛世了......丞相醒来后,也可辅佐陛下定宇内,扬仁化。”
“臣,请致仕。”
孟奕瑶叩首道。
周遭,忽然寂静得只剩窗外鸟鸣啁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