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琴眼泪汪汪的摇着头,来回蹬着两只脚。因为被臭袜子塞着的嘴巴,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刘长寿因为赵阳在场,他看着挣扎抗拒的美妇产生了一种异样的兴奋,“阳阳见过医务室的小朋友吧?打针就哭,要是闹得太厉害,大人就会发脾气,会打小朋友。”
说着刘长寿拿过赵阳手里的树枝,抽在张小琴膝盖外侧,“你琴儿姐姐这会就是不听话的孩子。”
赵阳惊喜的说:“树枝就是针,对不对?”
“伯伯玩的打针游戏,是要用别的针扎你琴儿姐姐。伯伯跟你讲,你琴儿姐姐的这儿就是针孔……”
“去尼玛的!”赵阳不装了,一脚踢过去。
刘长寿捂着传宗接代,连蹦带跳,疼得面部扭曲。
蹦了好一会,刘长寿不敢置信的看着赵阳,“傻子?你好了?你居然敢装傻充楞戏弄老子,你家的田地别想有水灌溉,有收成了。”转身就跑。
赵阳追进小树林又是一脚。
刘长寿摔翻在地,连忙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作揖,“阳子,是我吃了猪油蒙了心。你饶过伯伯这一回吧!”
“你不是要让我家田地没水用吗?”赵阳一脚蹬翻刘长寿。
刘长寿滚了一个轱辘,见求饶没有,爬起来继续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