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的耸了耸肩,林放淡淡地说道:“我没什么可说的啊,现在不是挺好嘛我并不觉得有什么啊。胡老先生,你觉得我应该说些什么呢?”
胡平轩微微一愣,眉头不由的蹙了一下,对于林放的这种不在意的态度心里有些愤愤然。狠狠的瞪了林放一眼,胡平轩说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曾经跟我说过,你会摆平卫正冬。而且,你说的很有自信。可是如今呢?如今我看到的是,卫正冬已经把你的势力全部除掉,已经统一了苏南市的地下秩序。”
“那是因为胡老先生你只见树,而未见森林罢了。”林放淡淡地说道,“胡老先生,我相信江湖的风风雨雨你比我见过的多,难道你不明白一个最简单的道理吗?谁能够笑到最后,谁才是真正的胜利者。而不是以一时的成败去论英雄。你说对吗?”
“是啊,是啊。”胡非连忙附和着说道,“爷爷,姐夫的实力我知道,那个什么卫正冬怎么会是他的对手啊。姐夫只是不想跟他玩而已,否则,只要姐夫一出手,那小子还不死的连渣子都不剩啊。”
狠狠的瞪了胡非一眼,胡平轩斥道:“这里没你的事情,给我滚去练功。我告诉你,月底的时候我会亲自检查你的功夫进展,要是没有进步的话,到时候别怪我削你。”
胡非吐了吐舌头,哪里还敢说话,冲林放尴尬的笑了笑,转身朝外走去。这小子在胡家可以说是天不怕地不怕。虽然胡平轩平常对他那也是十分的宠爱,可是,如果胡平轩真的发火的话,胡非还是很害怕的。
转头看向林放,胡平轩深深的吸了口气,说道:“照你这么说,你是心中有数了?”
微微的耸了耸肩,林放说道:“从一开始,我就没有把卫正冬当成我的敌人。因为他的眼光太过的局限,如今是什么年代了?凭这样的打打杀杀争斗地盘就可以做大哥吗?不,那样做只会给自己招来不必要的麻烦。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苏南市乃至江南省的高层都已经盯上他了,他如今是自身难保。不过,有件事情我很好奇,我想胡老先生应该给我解释才对,以释我心中的疑虑。”
“什么事情?”胡平轩愣了一下,问道。
“据我所知,胡家对于江湖上的事情从不过问。我不知道胡老先生为什么会对卫正冬的事情如此的关心呢?”林放说道,“我相信如果胡老先生如果要插手这件事情的话,只要简单的一句话,摆平卫正冬应该是轻而易举的事情。而胡老先生却不愿意这么做,反而三番五次的让我去对付卫正冬,我不是很明白。胡老先生不会是想让我做你的工具吧?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劝胡老先生还是放弃这个念头的好,我林放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把我当成工具,利用我。”
胡平轩愣了愣,沉默了片刻,说道:“不错,如果我要解决卫正冬,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以胡家在苏南市乃至江南省的地位,一个小小的卫正冬我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要解决他,那也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不过,我让你去做,那是因为我想知道你究竟有多少分量。说句你不爱听的话,我知道感情的事情我这个做老人的不应该插手,也根本就管不了那么多。可是,我就这么一个孙女,我当然希望她嫁的人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而不是一个甚至需要她来保护的男人。”
“我可以理解。”林放淡淡地说道,“就仅仅只是因为这个理由吗?”
深深的叹了口气,胡平轩说道:“当然不仅仅只是如此。你已经跟可可结婚了,现在也不算是外人,我想,有些事情说给你听也没什么关系。胡家在华夏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一直以来,胡家都是在商业上发展……”
“冒昧的打断一下。”林放说道,“以胡家在华夏的地位,我觉得应该是全面发展才对。胡老先生也应该清楚,不管是哪个年代,权利才会是稳住脚跟的关键。如果没有权利的配合,财富往往也会消逝的很快。胡家为什么不在政界或者军界发展呢?”
“这是胡家的祖训。”胡平轩说道,“胡家的先祖曾经是坐到了很高的位置,可是,最后却是受到排挤,不得不离开。伴君如伴虎。在他临死之前,他留下遗训,胡家的后人绝对不能从政。所以,这些年来我们都恪守着先祖的遗训,只在商业上发展。可是,最近这些年,我们的很多投资屡屡失败。我老了,生意上的事情我也无法操心那么多,看到胡家在渐渐的走下风,我的心里十分的不安啊。如果胡家毁在我的手里,我死后,如何面对列祖列宗啊。”
“可可在商业经营方面不是很有手段吗?为什么你不把胡家的产业交给她打理,反而让她去了hk投资公司,如今又让她接手她母亲的蓝月集团呢?”林放好奇的问道,“我想,如果让可可来管理胡家的产业,你也可以轻松很多;而且,我相信凭借可可的经营手段,胡家的生意应该不会走下坡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