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鲁玉的父亲过世了。
雷东端起酒杯,说道:“阿姨,您慢点喝,这一杯小二两呢。您放心,鲁主任算是我的同学,能帮的我一定帮。”
“就凭雷科长这句话,这杯我都要干了!”安秀琴豪爽的厉害,一点都不像是个五十多岁的女人,更像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壮年汉子,居然又是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阿姨才是海量!”雷东没办法,也一口喝干了杯中酒。
安秀琴热情的请雷东吃菜,旋即第三杯酒又斟满了酒杯。
这一次再喝干,两个人在十分钟之内就将一瓶三十年的陈旧喝光了。
“这第三杯酒……我想请雷科长帮一个小忙。”喝得太猛,安秀琴说话已经有了一些大舌头。
雷东还是第一次遇到喝酒这么猛的老太太,担心她喝高了,连忙劝阻:“阿姨,有什么事您尽管吩咐,这酒……”
“不,一定要先干了,我才好意思说出口!”安秀琴却很固执,第三次一饮而尽。
“阿姨,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咱慢慢喝,一口一杯就把这桌子好菜浪费了。”雷东无可奈何,只好陪着安秀琴喝光了杯中酒。
突然,雷东感到舌头有些麻,似乎酒有些不对味。
第十九章 獾子肉
雷东是品酒的行家,中外名酒的特性都了如指掌,特别是对红酒,可以闭着眼睛判断出酒的产地,年份和品牌。然而对于白酒,雷东的判断就不那么准确了,特别是这瓶三十年陈的老白汾,市面上早就已经绝迹了,根本就不可能有一个评判的标准。
因此虽然感觉到舌尖有些发麻,觉得这瓶酒醇厚是醇厚,但却没有陈年老酒那种净透的感觉,雷东却也没怎么在意。
老太太都喝的如此惬意,或许是当年他们结婚的时候买的就不是正牌老白汾吧?
“不成了不成了。”一口气喝了小半斤,安秀琴的老脸红扑扑的,显然已经有些不胜酒力,说道:“雷科长,接下来慢慢喝,小口小口的品,多吃菜,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