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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哲言在晨光中拥着薛瑾醒来，沉默地看了一会儿陌生的天花板。头脑里最后一秒的记忆是赵医生的脸，他知道又发生了他最不想面对的事情。

他爱薛瑾，可是却不知道如何面对薛瑾。他恨自己的无能，却不能将秘密诉诸于口。

顾哲言轻手轻脚从床上爬起，低头凝视了一会儿薛瑾埋在枕头里的面颊，低头轻轻碰了碰他的侧脸，在心里说：阿瑾，早安。

然后穿好衣服，开门走了出去。

他要回研究所。一位研究彗星的研究员对他的日期数据有兴趣，给他发了消息。

第二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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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哲言回到了自己的世界。

秘书告诉他，一位自称是尼斯科学实验室高级研究员的女性Omega想要见他，声称她可以为宋哲彦提供一些信息。

宋哲言挑了挑眉，让秘书放她进来。

这位女性Omega对宋哲彦露出得体的微笑：“您好，宋总。我是乔钊，尼斯科学实验室的高级研究员，我主攻的方向是天文，尤其是彗星运行与宇宙多重空间理论。我知道，您给我们实验室投了很大一笔资金。”

岂止是很大，简直是一笔天文数字，业内的人都以为宋哲言疯了。但乔钊是获益者，这笔资金有很大一部分落到了自己的科室，变成了实验室里的高级器材和工具。

乔钊接着说：“我也知道，您给我们提供了一笔日期数据，这笔日期数据与一颗名叫尼修斯r-03的彗星出现反常慧尾的时间完全一致。”说到这里，乔钊笑了一下，问了宋哲言一个问题：“宋总，您听说过平行线相交理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