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有对方才的楚宴陵,记忆模糊,无法看得真切,好似被什么东西挡住了视线,如镜中花水中月,一碰 便碎了。
“过来,跟我说一说我最近和陛下做了什么? ”秦聆衣叫来了一个婢女。
那婢女“啊”了一声,走了过来,说道:“丞相大人近来和陛下同游花灯会,赏湖,您每次下朝后亦会留 在御书房几个时辰,天黑才回来。”
秦聆衣微微思索:“那他胳膊上的伤怎么回事。”
“胳膊上的伤......”一提到这个,那婢女的表情便变得奇怪起来,逐渐僵硬,神色恍惚,“我,我忘了。”
秦聆衣见这婢女模样奇怪极了。
“啊,奴婢想起来了。”婢女突然跪地,有些惊恐:“是...是您。”
“我?”秦聆衣指了指自己。
“是......”婢女回道。
“我知道了,你去吧。”秦聆衣让人走了。
他坐在长廊边,看着下方的河池,陷入了沉思,原来皇帝胳膊上的伤是他留下的。
那么......就是弑君未遂。
“我伤的?那他作为一国之君,为什么不责备?不宣扬? ”秦聆衣脑袋一片混乱。
记忆中,好像是有宋琏国师给楚宴陵医治的片段,那似乎是很毒的慢性毒,并且唯有齐国烈阳草能救
治。
系统的声音有些冰冷:“楚帝即将攻打齐国。”
“所以呢?”秦聆衣思绪被打断。
“需要宿主在七天内,给他造成重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