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她体制旺别人,但她却没几个朋友,小时候玩伴儿也少。
这位秦夫人是她为数不多的朋友了。
此时的大堂里秦子由盯着红柱子上的烫金大字暗暗出神,此等好诗,他走遍大江南北都未曾见过,居然出现在一家不知名的酒楼里。
“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
“好诗,实在是好诗!”秦子由大加赞赏。
“此时出门即便是未能寻到鸿儒先生,也算是不虚此行了。”
秦夫人不懂诗词,但夫君说是好诗便是好诗。
秦子由叫住正来来回回收拾桌子的裴老虎问道:“敢问伙计,这几句是谁写的?”
裴老虎随口答了个“掌柜的”。
“那这字是谁写的?”
“我们白哥。”裴老虎朝柜台的白胥努了努嘴。
秦子由顿时对方才的青衣姑娘肃然起敬,没想到这小小的酒楼藏龙卧虎。
那掌柜的虽为女子却才华横溢,又独自经营这般生意火爆的酒楼,实在是奇女子。
那账房先生穿着一身白衣,手持一把折扇,从事颇为从容,有来结账的客人他几乎不用算盘就能口述出结果,实在是神人也。
不止如此,他观那上菜打扫的小二也是身手不凡,粗布蓝衫,脚步轻盈,如果他没看错,这人绝对是个练家子,而且功夫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