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何悄悄提出逛街时,楚拂衣自告奋勇要来提东西,只要不干活干什么都行,被白胥一眼瞪回去了。
“白兄文采出众,是否也要参加来年科考?”秦子由道。
白胥应了一声,“是啊,看来与秦兄同届。”
秦子由朗声大笑,“那我便在京城恭候白兄了,我想以白兄的文采,此次科举无人是难得对手啊。”
这几日他也常随秦夫人来岳阳楼坐一坐,闲暇时便同白胥交流一二,不由得再次感叹这小小酒楼藏龙卧虎,一番交谈居然对这位白兄油然起敬。
他自信自己能在京城才子中排得上名号,但在这位白兄面前突然便黯然失色。
“不敢当,秦兄抬举。”
二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前面的女孩子也谈到了京城,秦夫人再三邀请何悄悄去京城,但何悄悄似乎并不喜欢京城。
“那这位白兄科考,日后定要留在京城做官的,那时你怎么办?”
秦夫人俨然把他们两个当作了恋人。
听到这话,白胥也竖起了耳朵。
何悄悄打着哈哈避而不谈,“还早呢,嘿嘿。”
“去京城嘛,去京城嘛。”秦夫人摇晃着她的袖子撒娇道。
“去去去。”
何悄悄耳根子软,吃软不吃硬,最怕别人跟她撒娇,完全受不了,几乎是说什么应什么。当年秦夫人便用这招百试百灵,说吃什么何悄悄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