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八蛋。”何悄悄怒骂。
眼珠子一转,她突然有了一个好主意。
于是乎,白胥算账的时候,一个青色身影挽着他胳膊娇滴滴地喊“白哥哥”,白胥写文章看书的时候,又是一声“白哥哥”,走到哪里跟到哪里。
以前白胥是她的腿部挂件,现在她是白胥的腿部挂件。
“白哥哥,人家想要买这个。”
“白哥哥,人家走不动了。”
“白哥哥……”
呕,白胥被她一声声喊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但依旧强忍着恶心配合她,看谁先恶心到谁。
最后白胥还是忍不住投降了。
尤其何悄悄一连几天的作妖,走哪儿跟哪儿,导致他的文章几乎没怎么好好写,晚上免不了被谢知意臭骂一顿,再罚些什么。
“大姐,我错了,你可饶了我吧。”白胥见了何悄悄就开始躲,像极了耗子躲猫。
岳阳楼内人一阵大型吃瓜看戏。
“退不退?”
“退,马上退。”白胥可怜巴巴道:“等我科考完就退。”
“不行。”
“大姐,那婚事是我爹娘定的,现在退我娘得掐死我,等我考完就退可行?”
何悄悄撇撇嘴,“行吧。”
看在白胥也是惨兮兮逃婚出来了,颇有难兄难弟的感受,都是被家长逼婚的可怜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