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呀,好福气啊。白兄你此番定然高中状元。何姑娘你呢……好福气啊,命有贵气,堪比皇室。”说罢他凑近何悄悄眼前故意眨眨眼神神秘秘道:“难不成何姑娘你是个什么流落在外的公主?”
何悄悄哈哈大笑,虽然不是公主,但也跟皇室沾亲带故了。
另一旁一个刚表演完胸口碎大石,正在喷火的少年,结束了他的表演,笑着走来,“王兄你又开始忽悠人了,你上次还说张兄能得榜眼呢。哈哈哈。”
张之翰听了这些,收了毛笔走来道:“是啊,我若是此番得不了榜眼你当如何?”
道袍少年讪讪一笑,“那我只好登门赔罪了。”
众人轰然大笑。
不多时,又一个看着毕竟年轻的少年穿过人群飞奔而来,“白兄白兄……”
他在白胥面前停了下来,气喘吁吁道:“白兄,你猜江上花舫今日斗诗胜出者是谁?”
众同窗纷纷围过来连忙问道。
那少年不慌不忙,负手而立,吟了一句诗,“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当真是妙极了。几位兄长斗了一晚上竟没一首能超过这首的。范先生的《岳阳楼记》当真极妙。”
白胥笑笑,那是自然。
从他初见这首词起,便被惊艳到了。没想到何悄悄还见过这般惊艳绝伦的人。今日画舫斗诗,诗词曲调不论,只谈韵味。不知是谁将这首挂了出去。
“来了,来了,是画扇姑娘来了。”不只是谁喊了一声,众人纷纷望了过去。
街头中央摆着一个巨大的舞台,是为临城的舞姬画扇姑娘备的,只见远远走来一位红衣美人,有异域之风,腰间金铃清脆带响,腰肢纤细。
她缓缓走上台中央,刹那间夜空烟花四起,舞乐随之而来,美人翩翩起舞。
何悄悄一边捂着耳朵一边笑得开心。白胥站在她身旁,提着一盏花灯,时不时敛眉望她一眼,嘴角泛着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