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悄悄连忙解释道:“您误会了,我这是……”
太长公主却不听她的解释,直接拉着她的手朝前厅走去,一路上都在碎碎叨叨的,倒叫何悄悄心里生了几丝亲切感,眼前的老妇人不仅是太长公主,还是她的外祖母。
太长公主问了许多何悄悄生长的事情。
何悄悄说她上山徒手打老虎。
太长公主却吓得连连大骂何青山居然让女娃做如此危险之事。
何悄悄说她开了一家酒楼生意红火。
太长公主又骂何青山叫她的悄悄抛头露面。
何悄悄说她手艺一绝。
太长公主泪水连连说她受苦了。莫说自己,就是元如之都从未进过厨房那种地方。
于是在太长公主心里何悄悄就成了为了照顾老父亲自幼打工、又不得不抛头露面做生意的苦命孩儿。
何悄悄也不敢说话了,太长公主自小在皇室娇生惯养或许见不得这些。
她转头说起了白胥此番进京赶考,太长公主倒是记得,“是白家的小子吧。”
“一个何青山,一个白梅,武安侯现在还在满世界通缉白梅呢。”
何悄悄哈哈大笑。
一时间气氛渐渐愉快起来了,她静静地听着太长公主给她将当年京城双姝的故事,又讲何青山和白梅是怎么辞官,气得皇帝三日不上朝。
但何悄悄觉得皇帝不上朝可能是他自己不想上朝,跟自己家老爹毫无关系。
驸马在旁也静静坐着,时不时安慰一番。
而另一头白胥与人正饮酒赏花,谈到兴处,一人起身击筑,另一人拨动琴弦,倒是有几番流水知音之感。气氛一时欢悦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