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该如何是好?”刘易阳额头渗出汗珠,无法再保持自己在父亲面前的得体。
已经退休的刘老,面色平静的看着二子,心中并没有责怪他的失态,只是有些感慨,连自己心里都起波澜,又何谈二子?
刘老轻声道:“你犯法了?”
刘易阳额头汗水低落更快:“还,还没有!”
他真的没有,姚晴的票数是真的。
刘老点点头:“既然没有,那便一切可行!”
他没有责备,二子的还没有是什么意思,他当然明白。
是没有来得及,或者是已经准备动手了,他都很清楚。
事实上这么大的事,二子如此关键的位置,他虽然没有开口,但是二子的一举一动刘老又怎么可能不知?
之所没有阻止便说明是默许的。
事实上,他很清楚二子的心思,还有些赞赏。
稳坐钓鱼台,如果云易肯亲自上门招呼,那么便给他这个面子,让他欠下这份人情。
如果他无动于衷,那么便收下这京城众多达官贵族的人情,稍动手脚。
动作不需大,却足以保证名利皆收。
可怎能想到,最终等来的只有八个字,想到这八个字,刘老眼神微微眯起,看不透啊。
这次的云易真的看不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