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则是要将那人拈出的莲华带在身上,时刻报个平安。
临走前他捏着那人清瘦的下巴,悄悄吻了一口,又揉揉那人愁眉不展的额心。
“以后出门再也不会忘了吻你了,这一吻,便代表不管离开多远,我都一定会回到师尊身边,回到……仙子哥哥身边。”
甜的腻人的情话听得玄难胃里翻腾着干呕几声,破坏了此刻温存。
“啧!伤风败俗……”
兴致大败,虞扶尘瞪他一眼,没等那人回应便转身离去。
望着他远去的高挺背影,风长欢抚着还残留他余温的唇,喃喃低语。
“你……忘记索要我的回吻了。”
以虞扶尘对虚无的了解,他清楚此刻欲见对方应当去往何处。
跃离太子府结界后,他冒着血雨踏风飞向帝都城楼,果不其然见到那人。
纯钧盘坐在飞檐上,膝上置着一柄泛出寒光的银剑,以衣袖来回擦拭着滴在剑身上的血雨。
可擦去一时,眨眼间摄人的剑刃又被鲜血浸染,无论如何也拭不净那腥臭的脏污。
“你还是来了。”
纯钧头也不回冷声道。
不见了往日的禁欲僧袍,他整个人都散发着肃杀的寒气,与他手中宝器极近相似,果真是同心同源。
虞扶尘漫不经心的挖着耳朵,语调也是如出一辙的不着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