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海已经失败了九次了，旁边垃圾桶里就是一个被他砸烂的，很漂亮的陶瓷碟子。

逼格这东西是装出来的，唐海心中已经有了那装盐水毛豆陶瓷碟子的成品，样式、颜色，都了然于胸。烧不出来他就一直砸，非要砸出那个结果为止。

前段时间他这么造出了一个吃饭的碗，被吹成浑然一体、现代极致，因为他还没死，所以教他陶艺的华人师父给开的价是5000美金，唐海没卖，他就是烧来自己用的，现在这碟子可能可以卖到一万，但仔细一想和几块钱的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黄金和白银都是价值很高的东西，但一文不值的泥巴在大师的手中，却可能化身成为钻石，唐海现在很享受这种提升……

“他们出水军了？派黄赌毒上阵呗？别忘了我们也有水军。”

“但怕的不是被黑，而是被关注……”

这一点唐海就犯难了。

前些年有个很著名的网络推手被抓，他推了别的什么唐海不记得，就记得他黑了雷锋，什么雷锋并不节俭，在那个年代不用做当兵的事反而天天可以做好事，有手表戴等等……都是那推手说的……

要知道雷锋在全球都是有粉丝的啊！

就算知道是被黑，现在许多年轻人提起也会调侃一句，说做好事留不留名无所谓，记得写日记就行……

谁都知道这是被黑！重点不是黑不黑的问题，而是引导人们注意到某件事！哪怕是假的事，总有人相信是真的，这就是网络推手的厉害！

唐海的习惯是广积粮、缓称王，被推手一搞，缓称王都可能称不了，反而变成败寇也是有可能的……

“的确，要是黄赌毒带人一起闹起来，可能反而让更多的人注意到！就像我原先还是很喜欢汪老师和国际章的，莫名其妙的就变成了他们的黑……仔细想想许多名声很好的大人物，私生活其实比汪老师差很多……”

“你的私生活比国际章差多了！”

“我得仔细看看网上现在怎么写的。”

《中国红酒刚起步，抵制外酒的冲击！》——这一篇是软攻击，并没有点名唐海的这一次大规模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