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言亦签好了支票,还没走过去,就睇见小姑娘用求救似的眼光看着他,一走近,镇言亦就听见镇夫人说得话吓到了小姑娘,皱了皱眉,说:“妈,鹿之还小。”
“哪里小了?二十都可以领证了,想当初我刚满二十岁就被你爸拐去民政局了,”镇夫人把支票放进包包,看镇言亦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你再看看你,没用。”
镇夫人语气冲冲地对镇言亦说完,转眼和蔼地对林鹿之说:“鹿之,阿姨不心急,你们想什么时候领证都可以,随你们,阿姨很开明的。”
林鹿之:“……”
镇夫人戴上墨镜,潇洒地带着管家走了,把烂摊子留给了镇言亦。
“镇言言,你妈妈好可怕,”林鹿之说:“这就催婚了。”
镇言亦沉默了一下,说:“我今年二十七了。”
言下之意,他也不小了。
“男人三十一支花。”林鹿之说。
镇言亦:“……”
“走吧!去b大。”镇言亦处理完事情,一看时间到五点了,对正在看剧的小姑娘说:“等回来再看。”
宿舍的东西,林鹿之早就整理好了,就等着搬出去,里面东西最多的是课本,大学三年留下来的课本及资料,叠起来起码有一米七高了。
搬东西的主力当然是镇言亦先生啦!
林鹿之清空了最后一些物品,留恋得看着空荡荡的二人寝室,对镇言亦说:“我的大学生快结束了。”
“镇言言,你的大学生活是怎么样的呀?”林鹿之好奇地问:“是多姿多彩的还是平淡如水的?”
镇言亦还没回答,林鹿之就觉得是前者,她就不相信没有人追求他。
镇言亦把书本放进后备箱,回主驾驶帮小姑娘拉上安全带,车子发动前说:“在我的印象中每天就是公司教室宿舍三点一线的跑。”
林鹿之看向路边快速掠过的美景,装作不经意地问:“就没有女生追求你吗?”
镇言亦趁着等红绿灯的时间,揉了揉小姑娘的头发,说:“鹿之要是好奇的话,可以去学校的论坛看看,我记得上面有一个关于我的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