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雄,今天把你找来,是有件事。”和事佬开口了,顿了一下想了想,开口说道:“你也知道,楚景然出事了,这件事多少与你也有些关系,暂且先不论对与错,我们希望你阿雄出面,先将这件事停下来,剩下的事情都好办,坐下来谈嘛,你看,孩子眼睛瞎了也毁容了,还……”
说到这不说了,下面的话不好听,连人道都不能了,传宗接代都不能了,无论楚景然做过什么事,这样的代价也足够大了,还能如何?
“阿雄啊,冤家宜解不宜结,大家以后还要在一起相处,这件事,我们大家就做个中间人,聊一聊,怎么样?”
这边还没等杨炳雄开口呢,楚家那位向来都强势脾气火暴的老爷子,顿了顿手里的拐杖:“阿雄,这件事,能否坐下来谈,怎么谈,你得给我们一个章程,现在景然那孩子算是废掉了,你必须给出一个说法。”
杨炳雄笑了,哈哈大笑,笑的烟都呛到了自己,脸色涨红,一边笑一边拍着桌子,似乎是听到了全世界最好听的笑话,完全抑制不住内心的情绪,疯狂的笑着。
站起身,拿着雪茄的手点指着楚家的人,摇着头,向外走。
“杨炳雄,你什么意思!”楚景然的父亲一拍桌子,站起身,点指着杨炳雄,怒声喝到。
杨炳雄站定身子,缓缓转身,脸上的笑意犹在,只是此时伴随着他表情的变化,让你感觉那笑容是那么的狰狞。
“没意思,要玩,那就继续,我陪着。我在这里说一句,现在发生的事情你们都认定了是跟我有关,我可以肯定的告诉你们,这件事我从头至尾不知情,不过硬要是有人往我脑袋上屎盆子,我阿雄在这里说一声,不管你是谁,放马过来,我都陪着。不用在这里跟我摆谱,当你能踩着我的头,期待我跪地给你求饶的时候,你再摆这个谱。”说完,杨炳雄毫不犹豫的大步向外就走,来之前,他就已经想好了对策,想好了自己该怎么办?
既然无论如何都躲不过去,索性就不躲了,要干,无论方方面面谁开口谁要干什么,那就都接着,谁也没面子,我就死不承认,打到什么时候,我占一个被动防御的理。
杨炳雄,从始至终就没想谈,对方跟他拿出态度,正中下怀,甚至走出去之后根本不顾任何阻拦,这再留下也不会有比这更好的结果,至少这还占着一个他们先动手先出损招的歪理,快走,走晚了都容易不好离开,被一群老前辈们在你耳边叽叽喳喳的说一个小时,烦都要烦死了。
干,就一个字。
这杨炳雄一走,其他人都傻了,他们之中有的人这才意识到,人家根本就不想谈,就是想要开战,就像是他自始至终都未曾提到杨以辰一样,这件事就算所有人都相信是杨以辰干的,却还是没有一个人实打实的亲眼看到过。
就是不承认,有能耐你楚家抓人家一个现行,抓不到杨以辰,你抓一个活的,只要能跟杨以辰搭上边,大家也好说话,现在你说杨炳雄嚣张,人家还可以解释为我被冤枉了当然不高兴。
“看来,他是真不想太平了。”
这楚家老爷子狠话刚放完,就有消息传递到了这里,就在十几分钟之前,楚景然的一只耳朵,让人在医院给割掉了,与此同时,楚家海上一艘船,神秘失踪,所有货物和船员都没有一点消息,楚家一家工厂,发生了爆炸,工厂人员没有伤亡,但损失很大,价值数亿宝岛币的工厂毁于一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