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酬逸这才抬眼看向叶清裳,“小依胡闹,辛苦你了。”
“无妨,举手之劳。不过,傅长老您现下过来,那雀狱塔阵法的护养……不碍事吗?”
傅酬逸:“我设下了结界,结界中的灵力可以支撑一个时辰,况且还有云山宗的冯长老在,不碍事。”
“冯长老?可他不是掌管神垚堂,轻易不离开云山宗吗?为何会轮流至看守雀狱塔?”
“十派论道下一届召开是两年后,在此之前他无甚可忙,轮流看守雀狱塔是各派一早便定下的规矩,他有何好推拒的?说起来,四年前你曾在神垚堂中带走了云山宗最为宝贝的灵器,他若见到你,不知是何神情。”
四年前……叶清裳忆起那时三人共同挑选灵器的场景,少年意气,无知无畏。她脑海中兀的又浮现出一张熟悉的脸,心下不可抑制地渐起涟漪,莫名抽痛。
也不知白驹过隙,四年时光荏苒,那个人……过得可好?
秋华依见叶清裳神色有异,识趣地转移话题,“呃……师尊,徒儿是初次来雀狱塔,以往只在书籍上见过。听闻雀狱塔因其间妖魔之力混杂,周遭饱受摧残,久而久之便有些奇特的景物生长,徒儿想去看看,师尊可以陪徒儿一道前去吗?”
“分明适才上山之时还说是来看为师,怎的不过片刻,竟又对那些景物生了兴趣?你呀……”话虽如此,但傅酬逸却是没有拒绝,只任由秋华依挽着他的手,便依言开始带路。
叶清裳在其后长出了一口气,也跟了上去。
诚然,秋华依所言委婉,这雀狱塔周遭因妖魔之力侵袭,早已是污秽不堪,在这种境况下仍能生长的东西算是个什么景物,不过是瞧着新颖,长长见识罢了。
“师尊你看,这藤蔓上的纹路我怎么从未见过,还有这枝叶,怎么是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