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总一脸的殷勤加陪笑,四十多岁的年纪竟然还要卑躬屈膝的笑脸相迎一个晚辈。

毕竟不知道这尊大佛到底是来干什么,更是不知道哪里得罪了他,岂敢怠慢了。

坐在一旁被突然冷落的沈铭哲皱起眉头,心里攒了一肚子火,想要发却看到就连钱总都不敢得罪的人,他自然不能轻举妄动,只能坐在那里看着未签的文件焦急地等待着。

顾司呈身体倚在沙发上,双腿交叠,从兜里取出那个黑色的打火机把玩着。

“钱总,我听说贵公司有块土地正在竞标,不知司呈有没有幸分一杯羹?”顾司呈虽然脸上一直带着浅浅的笑容,实则口吻坐实了要插一脚的准备。

钱总笑得有些难看,不知这个问题该如何回答,一边是自己觉得对不起的人,一边又是这么多年的合作伙伴,哪一边他都不能得罪。

就在这时,如坐针毡的沈明哲突然站了起来,“钱总,这件事可是我们兴盛集团一直在跟你们贵公司交接与合作的,您可不能因为这个大人物就不卖家父的人情吧。

如果这次合同谈不成,怕是以后贵公司与我兴盛集团的合作就到此为止了!”

顾司呈也不抬头看沈铭哲,只是云淡风轻地说了句,“你们之前谈的是多少?”

“五五,顾总是赔本也要与我兴盛集团抢了?”沈铭哲严肃地说道。

“二八,钱总八,我只拿两个点!钱总觉得一下如何?”

钱总惊住了两秒,以为自己产生了错觉,“顾总不会是在拿钱某开心吧?”

一旁的沈铭哲你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不敢置信的看着顾司呈。

“姓顾的,你成心的吧!”沈铭哲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愤怒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