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里,男人有些焦急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沈铭瑄,他的头部被贴了一块不大不小的正方形纱布,气色差到了极点。

想到下午自己驾着车差点把这个惊慌失措在车水马龙街道上乱窜的他撞飞,现在想想还心有余悸。

“谁是沈铭瑄的家属?”医护人员的声音将男人从思绪中拉了回来,“你好,我是沈先生的朋友。”

“病人并没有什么大问题,只是头部受了轻微的划伤,不过他的全身有不少瘀青,下体撕裂,短时间内不可再进行剧烈运动。”

说完,医护人员意味深长看了一眼眼前这个一身白色西服的白净男人,眼底闪过一丝无奈,摇了摇头道:“你们现在的年轻人从来不知道节制,以后可不能这样了。”

男人听到医护人员的话略显迟疑,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整张脸一红,连忙摆手,“您误会了,我跟他只是朋友,我们什么都没发生。”

医护人员没有再说些什么,只是从她的眼神里还是看出了鄙夷的目光。

男人还想解释,可是医护人员早已离开,他也只好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过身正巧看到沈铭瑄已经缓缓醒来。

“沈先生,你感觉怎么样了?头还疼吗?”

沈铭瑄睁开眼看到眼前陌生的男人有些疑惑,刚要说话却发现额头胀得厉害,他捂住发胀的额头,问了句:“你是谁?”

男人温柔地笑了笑,“也许你已经不记得我了,我叫江之锦,之前你和顾先生在我的画展拍走了我的画‘坠入人间的恶魔’不知道你是否还记得。”

沈铭瑄瞬间恍然大悟,拖着酸疼的身体坐了起来,“我记得你,江先生,我的朋友很喜欢你的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