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被盯得有些不知所措，其实他想跟傅恒宇道个歉，毕竟是自己闹情绪将对方所有联系方式都删了，就算让人家死总该死得明白。

这么多年对方不喜欢自己又不是他的错。

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握紧咖啡的手因为用力变得泛白。

“对不起……”

“对不起！”

二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二人皆是对对方的道歉吓了一跳，两条视线突然相交又迅速分开。

但傅恒宇会做出这样的反应着实令祁言有些很意外。

而他今天的种种举动都让他很困惑。

“祁言，我们还是好朋友吗？”

傅恒宇的声音很轻，没了往日的高傲。

祁言犹豫了一下，抬眸正视他，点了点头。

见对方点头，傅恒宇的眼底闪过一丝光亮，脸上慌乱的神情也褪去了不少。

“对不起，我不应该删了你的所有联系方式……其实我……”

“不用道歉，怪我这么多年从来没正视你的真实感受，害你煎熬了这么久……祁言，对不起！”

听到对方的话，祁言有些错愕的瞪大双眼，看着对方眼神里流露出的愧疚感，愣神了好一阵。

原来……他都知道。

“祁言！”对方的声音有些沙哑，似是有些纠结。

可此刻他只能低着头，不敢去正视对方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