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赵翎简直委屈地要哭出来。
赵翎已经八个月了,肚子比第一胎还要大,腰被顶得酸疼,脚也肿得穿不下鞋子。
第一胎的时候陈郁时时刻刻在身边照料着他,现在老公不在身边,赵翎哪里受得了这种委屈。
怀孕之后赵翎的性欲是平时的三倍,每天躺在床上,两只手隔着肚子都摸不到自己的穴里,远程遥控的跳蛋难以解近渴。
他又不乐意大宝吃他的奶,按照他的说法,他的奶水都是留给哥哥吃的,直接导致本来柔和的碗状曲线涨成圆鼓鼓的球形,乳房皮肤的浅表静脉都隐隐充血扩张,乳孔每天溢出的奶水把衣服前襟都浸湿了。
赵翎日日想,日日盼,可日子还是过得这么慢。
他中了淫邪的蛊毒,只有陈郁才是解药。
他把衣柜里陈郁留下来的衣服、工服通通翻出来。
陈郁在医院上班时的胸卡被赵翎夹在自己的奶头上,幻想着是陈郁的大手在抚弄自己的乳头。
平时陈郁穿得最多的白大褂袖子被赵翎勒成一股绳,卡在逼口前后摩擦,阴道口都被磨痛了,赵翎却始终发泄不出来,他干脆一股脑把袖子塞进阴道,塞得满满当当,把一腔淫水和淫欲锁在阴道里。
过了三个月,赵翎终于忍不住了,偷偷订了两张票,准备去石河子千里追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