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其修只好让他原地等一等,独自去旁边的便利店买伞,打算走回去。
陈真真嗯了一声,瞥了眼便利店的招牌,大概一百米。
“注意安全。”
“嗯,等我。”元其修将西服在顶在头上,重新拢了拢。
从肩头拿到头顶的刹那,陈真真发现元其修的衬衣也弄湿了。
白色衬衣变得半透,约约略见··肌理线条若隐若现,令人难免羞赫。
陈真真赶快低头看自己,还好还好,自己没他那么贪玩,里衣仍算干燥。
元其修顶了一把透明伞回来,还顺便带了热牛奶,叮嘱陈真真:趁热喝,驱寒。
陈真真接过牛奶,看了眼那莫名其妙的伞。
“去晚了,伞都卖完只剩这一把了。”
元其修耸耸肩,从购物袋里拿出一双粉色拖鞋,放在陈真真脚边。
“?”陈真真不明就里。
“我们皮鞋浸不得水,不如穿拖鞋走回去。”
陈真真看着元其修脚上那双深蓝色的:“那凭什么我的是粉色。”
“有穿就不错了,四十二码的都卖断货,你这双大码女鞋,都一顿好找。”
陈真真莫名生气,往伞下一拱,挤着元其修:“我不穿,这店啥都断货,咋不倒闭。”
元其修解释:“别人家只是今晚下雨,生意格外好。”
“走。”
元其修将伞偏向陈真真一些。“好嘞,为陈经理撑伞。”
屋漏偏逢连夜雨,雨夜偏要丢钥匙。
陈真真有点尴尬,外衣口袋里的车钥匙不见了,这车今晚肯定五是无法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