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陈真真不知怎讲,又不敢呼痛,踌躇半晌,抽着嘶嘶声,说:“榻榻米太硬··腰疼。”
元其修摸了一下十公分厚的棉垫,疑问:“腰疼?”
“不该问的别问,老子闪到腰了···你家,有红花油或者跌打损伤的药吗?”
元其修听说人受伤了,不疑有他,边想边说:“跌打损伤?漫漫好像给我准备了··活络油,你等着。”
他大爷的,又是什么鬼漫漫。陈真真白眼一翻:“算了,你们的爱心神油我就不用了。”
元其修哼哼一笑,看了眼榻榻米上的人:“没听说过爱心神油,只听说过印度,神油。”
说罢,就去找活络油去了。
陈真真虽倍感膈应,但是也不放弃损人机会:“你不行啊···年纪轻轻就用印度神油了!!”
去药箱拿活络油不过半分钟,元其修回来了,望着平躺的人,问:
“我不行,你怎么知道的?”
“···”陈真真肚皮朝上躺着,被人居高临下问话,莫名觉得危险,磕磕巴巴说:“不···我不知道。”
“不知道还敢在律师面前乱说话,负得起责任吗?”元其修半跪在陈真真身侧,抬抬手:“后腰疼的话,麻烦翻过去。”
陈真真尝试用力拧了拧,嘶嘶抽气,放弃了。
“正疼着,翻不了身。”
元其修叹了一口气,跪得离这位瘫子更近一些,毫不犹豫就上手去帮忙。
陈真真只觉得后背和膝弯横插近两只手臂,然后··自己就腾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