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自己又被这该死的律师又拿捏了。

陈真真冷哼一声:

“你去起诉我啊,看法官要我怎么对你那破玩意负责!”

“唉,太聪明就不可爱了。”元修其的湿发已经干的差不多了,往床上一躺,假装委屈:

“我的东西好端端的,怎么就变成破玩意了呢。”

陈真真将头转了个面,不看人。

“晚安。”

元修其扯了扯薄毯。

薄毯下另一个人僵住,忍不住问:

“你只裹个浴巾,就睡吗?”

元修其把浴巾抽出来,丢到一旁。

怒不可遏又不敢乱动:“我还跟你盖在一个毛毯里,你变态吗?”

“穿了裤子。”

陈真真腹诽,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多大的裤子。

元修其:“睡觉当然是怎么舒服怎么来,穿这么整齐是去上班吗?”

七点半陈真真闹钟响,手机自动播放今日财经早餐,从昨日股市谈到政策分析,元其修从睡梦中被叽里呱啦的财经播报吵醒,有些茫然地看着陈真真。

陈真真见人被吵醒,心中莫名解气:“职业习惯。”

八点半上班,九点营业。

元修其开车送陈真真去银行,陈真真睡了一宿起来,除了大动作有点像刚生完孩子产妇,走走停停也算行动自如。

行草再帅,多看几年也是无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