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其修:“谢谢。”
擦肩过去,节目组这几人到了电梯间,灯光师突然说:“很激烈的姿势么,双膝疼。”
“你个色痞。”摄像师呸他。
无人注意的角落,一直沉默的陈真真,无缘无故脸红了。
元其修正在专心掏房卡,没注意走廊那头的人在聊什么,只是抬头忽然见陈真真秒变螃蟹,疑惑:“你怎么脸红啦?”
“要你管。”陈真真想起昨晚,某人连哄带骗求他开了门。
然后那人将运动裤腿卷到腿根,装可怜抱着膝蜷坐在沙发上,求陈真真过来看一看他可怜的淤青膝盖。
陈真真懒得理他。
那人就叽叽歪歪开始背民法典,背就背吧,还背得抑扬顿挫,遇到了’欺骗‘、’过失‘、’恶意‘等一系列贬义词等,就作天作地提高分贝大声重复三遍。
人很聒噪,还很幽怨。
陈真真终于有些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点冷血了,半带着愧,说:“行了,我看还不行么。”
“嘤——”元其修才停止背诵,愈加委屈:“好疼,我膝盖可能粉碎性骨折了。”
太夸张了吧。陈真真冷笑一声:“呵,那我今天是跟狗走路回来的。”
“你看看,肿了。”元其修仍是屈膝蜷坐在沙发里,松手不再抱腿,双膝打开,让人来看伤情。:“肿老高。”
“有淤青,没看到肿。”陈真真瞄了一眼。
“仔细看啊。”元其修用手指尖,指了指那淤青:“近点。”
陈真真凑过去。
元其修收回手,背抵着靠枕,膝盖往前凑。“再近点。”
陈真真嗯了一声,凑近去看膝盖的伤——却被,元其修双膝一合,猛地恶作剧夹住了陈真真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