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做什么,就这样睡吧。”元其修一手捏住陈真真的双手高举过头顶,一手将自己扯松了的领带一把取下来,解开领口第一粒扣子后,单手撑在陈真真耳侧。

俯身,一脸玩世不恭:“既然你不愿在上面,那我就在上面吧。”

陈真真眼看自己被人单手制住,再看元其修轻松扯领带,松扣子。“元其修!”

元其修眉头一挑:“元其修?你说元其如果改名陆其修,陆投的业务养活你们支行,也随便你娶妻生子,看谁还敢说三道四,敢打破你想要的普通生活。”

这话?就差直接说,我包养你,还准你结婚。陈真真听着有点生气:“少侮辱人。”

“你看看,我一腔真情,你不当回事。”元其修将眼镜摘了,放在一边,酒气喷人。

“还不如做个混账,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也许真的玩过了,我也就对你没兴趣了。”

陈真真的手怎么也挣扎不开,只好利用动物本身最传统的武器,张嘴一口咬在元其修胳膊上:“滚。”

元其修看着他咬,面色如常:“我的身体上,印着你的牙印”

“不得不说这牙印,很情趣啊。”

“你说你主动来我家,我身边的人又都知道,我们是一对,我们又喝了酒,做什么都正常吧。”元其修摸索着去解皮带:“我不担心被人看成同性恋,我巴不得被人看做同性l。”

“我对你做了什么不好的事,就算报警,你的立场都很难站住。”

胳膊横压着陈真真的嘴,逼他继续咬。

膝盖挤开两个膝盖,“现在,做点情侣之间该做的事情吧,”

不得不说元其修这个样子有点吓人,陈真真偏开头,不再咬人,而是大骂:“变态啊你!”

元其修伏在他脖颈间,如同猎食的猛兽,嗅着气味,回答:“是啊,我是啊。”

“我从小缺爱,太缺了,所以遇到喜欢的东西,从来都只想搞到手。”

忽然想起陆漫漫说过的话,那些交浅言深却充满暗示的话。陈真真一阵后怕,他不知道,今天如果元其修真的要用强,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