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很灵?联想到这个服药过程……那真是细思极恐,不堪入耳。
陈真真臊得不想理人。
陈真真更能清晰意识到,现在自己不管说什么,都会因为嘴笨,成为落下风,被吃得死死的那个。
但是,陈真真不说话,并不表示元其修会闭嘴,会停手——
“如果,以后能常常服药。”
元其修的手在陈真真背上上下划拉,好像在安抚他,又像在挑逗他:“我相信我一定能真正痊愈的。”
元其修仰着颈,表情很yu地在陈真真嘴角轻轻啄了一口,然后幽幽叹息:
“你不止是老公,你还是我的恩公——嗯。”
躺两个人在一张床上,元其修满嘴奇奇怪怪的骚话,配合着无法用言语描述的抚摸手法……,啊啊啊啊——才初经人事的陈真真,承受起来,只觉得浑身都像脊背那样僵硬着,酥麻着。
不自觉地,陈真真脑海中,疯狂地回忆起被今天下午欺负了三轮的情节,心中的戏台子上,又在细节里添油加醋渲染一番。
害得他整个人又硬又软,毫无反抗之力,晕晕乎乎害羞到不行。
听不下去了,陈真真强迫自己保持清醒,被窝里踹人一脚:“恩公你个大头鬼,你太油腻了。”
陈真真第二脚要踹的时候,被元其修当机立断捉住了脚踝,往后推开~
陈真真原本骑在他腰侧,分明是听到他们姐弟说自己坏话要现狠来着,但此时被捉了脚,想挣扎但是挣不开,反而被他借力推开仰跌在床沿。
陈真真眼睁睁看着元其修往自己身上压了下来,还恶作剧地被他挠了挠脚心。
“哼!”陈真真又羞又气,慌得脚趾都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