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顾鸣被他抓着半个屁股蛋儿,前后都被草着,这刺激可太大了,叫声一下就走味儿了。

顾小鸟被飞机杯摩擦着,硬得不行。

薛凌一看他进状态了,拉着他大腿根儿就开始挺腰,小腹撞着他屁股肉,声音啪啪的。

“前面……别这么、啊啊!别这么弄……唔唔……”顾鸣话本来就说的断断续续的,说到一半薛凌直接压过来亲他,温软湿滑的舌头顶进来纠缠舔舐,顾鸣呼吸都连贯不起来了。

被这么前后夹击着,他是真的被草软了,腰腿都使不上力,只能大敞着腿挂在薛凌手肘上。

薛凌也操爽了,耸胯耸得停不下来,顾鸣的小屁股弄得他可太舒服了,生理性的爽是一方面,另一方面,顾鸣被他草到失神——这个事实所带来的精神性快感,也爽到他头皮发麻。

正面草够了还可以换个姿势翻面草,他把顾鸣摆成跪趴的姿势,单手扶着腰从后面重新顶进去,另一只手还拿着飞机杯,他撞一下顾鸣屁股,顾鸣就往前耸一下,再被动捅进飞机杯,薛凌撞得动作越大,顾鸣前后同时被草得就更厉害。

顾鸣趴不住了都,整个上身酸软地贴在床上,哑着嗓子呻吟:“哈啊……你、嗯……别他妈……嗯啊……玩儿这么花……”

“爽吗?”薛凌腰动个不停,凑过去咬咬他耳垂,喘息着说话,语气还挺骄傲:“老公草得你舒服吗?我厉害还是假几把厉害?”

这话说的,顾鸣要不是真没劲儿了,他真能跳起来拿假几把糊薛凌后脑勺。

后来顾鸣颤抖着在飞机杯里释放了一次,他射的时候感觉自己小腹都在抽动,薛凌被他绞得也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