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陶龙青点点头：“所以我才一直没有过多的插手你们之间的问题，我一直都相信你能更好的处理问题。”

“您的确没有插手过我们之间的问题，每一次我都能自己化险为夷。”陶艺楠道：“那这次您为什么要插手？”

陶龙青其实一直都在压制自己的悲痛，任何人到了这个年纪丧子都是人生莫大的悲哀。

可他强忍了下来，这么多年掌管陶家的经历，让陶龙青学会了可以承受一切结果。

无论多么糟糕的情况，他都学会了平静面对。

所以即便这次他听陶艺楠告诉他陶塑死了，他也用最平静的自己来面对问题。

“我总有权利知道发生了什么吧……”陶龙青会这样说话，完全是一种对女儿的妥协。

“呵呵……”陶艺楠的笑声显得如此苍白。

陶龙青惆怅的做了一个深呼吸：“给我一个机会，艺楠，我会弥补你的。”

“你关心的不是你女儿的眼睛，而是关心你儿子是否是被我所害。”陶艺楠的声音一点感情都没有：“是吗？”

“我没有。”陶龙青不承认。

陶艺楠失望道：“可你至今都没有问过我，我的眼睛为什么变成这个样子。”

陶龙青一怔，他的确没有问到这个问题：“我……我是担心提起你的伤心事，你会觉得难过。”

“我不会的。”陶艺楠摇摇头。

“那你的眼睛是怎么被伤成这样的？”陶龙青马上就跟着问道。

陶艺楠面无表情：“是我哥给我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