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看这个人您认识吗?”
“认识呀。”王维吉大剌剌的应上一句,“这不就我家那赔钱货吗?”
陆清河将眉头皱起,他问,“这是您女儿对吧。”
“哎哟,您可千万别这么说,自从她妈把这丫头从我们老王家的户口上划走的那一天,这赔钱货就不是我们王家的种。”
沈长言站在一侧,他的手还停留在自己的裤兜里。
和陆清河脸面上的神色转变不同,这人原先就是这样一张宠辱不惊的模样,常年不爽的嗓音一开口,便满是冷冷的寒意。
沈长言说,“请正面回答警方的问题。”
王维吉被人一噎,抬头就看见脸上写了「我不好惹」这四个大字的沈长言,虽然不太乐意,但还是应上一句。
“对,这是我女儿,她又怎么了,是被偷了还是被抢了,先说来我这要医药费什么的我可没有呀。”
“她死了。”沈长言说,“今天早上五点,在长街六号胡同的垃圾桶里。”
王维吉听完,虽不曾悲切几分,但还是不敢相信的结巴了一句,“死?死了?”
沈长言说,“对,谋杀,不排除熟人作案,警察正在排查其父母亲人以及周边社会关系网,请配合调查。”
“死了?死了。”王维吉低头呢喃几句,便是突然从沙发上奋起,他喊道,“是哪个天杀的弄我女儿?”
说完上前一把抓住陆清河的双手,王维吉说。
“警察同志,警察同志,我们家可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啊,想当初她妈离婚要带她走我原本就不同意,这些年我对女儿是日思夜想,您看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政府是不是多多少少也要补贴我们点儿精神损失费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