匀匀说:“你觉得这是恶作剧吗?”

他惩罚式地咬了下我的上唇,底下乱捏的手指碰到了褶皱的地方,不分由说地挤进去了一小截。

我整个脸都烧起来了,耳根子烫得像是被火点着了一下,背也绷紧了,但腿还没夹起来,他的膝盖就抵在了我的腿间。

“不、不要碰那个地方……”我别开头,都不敢看他的脸。

[季匀]在我心里分裂成了两个存在。

他是友善又温柔的好朋友匀匀,又是让我害怕的、紧紧地用藤蔓缠绕着我的坏蛋。

“哪个地方?”季匀一边在那里慢腾腾地用手指抽插着,一边问我。

我腿发软得厉害,只能扭回头看他。

季匀说:“你来亲我,我就不恶作剧了,怎么样?”

我感觉着他越弄越深的手指,拒绝的话在喉咙里转了几回,最后变成了一个“好”。

我小心翼翼地凑近他,很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

季匀说话算话地把手抽出来了。

“太敷衍了。”匀匀这样评价了一句,但也没有再为难我。

他给我留了复印的试卷解析,出去时又变回了好邻居匀匀,还跟我爸很有礼貌地说了再见。

我默默平复了会心情,去阳台收衣服时又撞见了推开窗户的季匀。

他笑的时候会露出尖尖的小虎牙:“下次再继续辅导学习吧,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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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温给家里打了个电话。

他并不觉得弟弟成年了是什么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