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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迫跪趴在床上,感觉到后面又被抵上了谁的性器。我慌慌张张地要往前爬,但后面的人抓住了腰,他把阴茎顶进来了一截,我伸手想抓住前面的什么东西,可什么都没抓到。

我爬不动了,感觉那肉棒在里面撞了好多次,撞得我控制不住地带着哭腔呻吟,哆嗦着问季匀:“季匀,你是不是根本就、就没把我当成朋友?”

在黑暗里,我想象我掉进了一个很深很深的陷阱里,摔得浑身都疼,温柔又友好的藤蔓抚摸着我的背、亲吻我的伤口。它说到了夜晚会冷,所以紧紧地缠绕住了我的身体。

藤蔓先生撩开了我的衣服,说要和我交合,还问我为什么不能一直留在这里。

它知道我没法逃跑的,所以粗大的藤枝就这样顶进来了,把冰凉的汁液都注了进来。

“是啊,我没把你当朋友,”季匀微微地喘着气,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过来,“因为我好喜欢你,老是想做什么过分的事……啊,大尧就在你面前,你再往前爬点就能碰到他了。”

我混混沌沌就听他的又往前爬了点,屁股里的阴茎还在抽插着,再伸出手时,就感觉自己被抱住了。

曲尧往我嘴里喂了点水。

他闷着声叫我的名字,说:“你不要走,你很重要,好不好?”

我说不出好,也说不出不好。

季匀靠过来后,我被他们夹在中间倒在了床上,我发小又硬起来的那根就挤在我大腿间,慢慢地磨蹭着。季匀还在我里面,他轻轻地掐了掐我的腰,温温柔柔地说:“召召是可爱的小驯鹿,要被喂得饱饱的才行。”

藤蔓、好多藤蔓……

我心想难道在这个梦里我不是草了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为什么不能放过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