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小从后面把脑袋压在了我的肩膀上,他附和着我,跟季匀说:“别掐他。”
虽然曲尧是在帮我说话,但我想他并不是真的反对季匀的做法,于是觉得十分郁闷,就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抱着书包去看招财手术的进度。
我想我有权利决定在不想理他们时就不说话,在透明人眼里其他人也是透明的。
医生打针的时候,小猫在里头喵喵地叫,声音委屈巴巴的,听起来有点可怜。
“不要不高兴嘛,”季匀站在我身后,压着声音跟我说,“我也让你打过了,还不解气吗?”
我心想那一拳给他造成什么心理上的伤害了吗,还有别的班的同学送东西慰问他,搞得像季匀受了什么大伤一样。
季匀和我不同,他不在乎我在意的东西,所以我的攻击对他来说无伤痛痒。
那我要怎么反抗他呢?我被他按在地上时,觉得四周的空气都在强硬地挤压着我,仿佛要将懦弱的我捏揉成别的模样的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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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想被推着往哪里走,我有自己的意志,只是不够坚强。
临夏的热潮扑打过来,我始终分不太清性和爱之间的联系,谁的呼吸和我的纠葛着,烂熟的果子流出的汁液浸泡着我,没过了我的口鼻。
我的心说我想要爱,我想要不被谁忘记,在炙热的性里有人把承诺放在了我手里,只有在那个时候我才会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和另一个人建立了千丝万缕的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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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近傍晚的时候,桥边的风变得有些凉快,红得有些绚烂的晚霞映在了波澜的江面上。
季匀提着猫笼,小猫在里边睡觉,没有怎么闹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