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觉得过了很久,也换了好多个姿势,怎么还没结束呢?

难道要等到天亮才算明天吗……

每当我快昏迷时,他们就会稍微放缓速度,跟我接吻来确保我还清醒。季匀中途还出去倒了杯水,但并不直接跟我喝,而是含在嘴里一口一口地渡给我。

“好可爱……”我隐约听到季匀说,“伸舌头时像小猫一样。”

又被季温抱了起来,还能合拢的穴口被撑开了,完全没法反抗,他粗长的阴茎再次捅到了我的肚子里。

我真的受不了了,跟他们说我不要了,里边的穴肉好像已经肿了,肚子也黏糊糊的,撑得好难受。

“肚子里撑得酸酸的,是因为召召小小的子宫里被灌满了我和我哥的精液啊。”

季匀俯身趴到了我分开的腿间,一边抚弄着我已经射不出来的性器,一边亲着我的肚脐,还伸出湿热的舌头去舔里边。

我嗓子已经哑了,可还是被刺激出了一些呜咽声。

我推着季匀的脑袋,让他不要舔,他反而舔得更卖力,害我挣扎时穴口将季温还露在外面的那截肉棒也吞了进去,龟头就顶在热而疼深处反复地摩擦,这种感觉让我快要疯掉了。

季匀热衷于为我虚构出一个不存在的器官,并且陶醉在这种设想中。

他说他们的鸡巴会插到宫口的位置,要射到我子宫里的精液多到都溢出来才会停下来,这样就能保证我怀上他们的孩子。

他会咬我的乳首,把它叼着拉起来,在我感到麻疼时又改用舌头去舔,一口一口地吮吸着,像是希望里头能被舔得流出汁水。

我蜷着身子,侧躺在他们中间,已经分不清是谁在亲我,谁抱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