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谁?”
祁楚叹了口气:“文娱委员,尤默,跳楼了。”
阮糖皱了皱眉,这姑娘他记得,之前一直没什么存在感,但是人还不错,安安静静的,看起来也挺积极向上的,怎么会突然就跳楼了?
祁楚继续道:“今早在楼后发现的,警察已经全部到场了,刚刚发现没半个小时,尤默的父母是外地的,才在路上赶过来。”
阮糖无法把这件事儿扯上什么关系,只是下意识的关心:“她为什么会她现在”
祁楚脸色沉了沉摇摇头:“已经走了,尤默身上有被强迫过的痕迹。”
阮糖沉默了半晌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皱起眉头看着祁楚:“所以班上人都看着我是什么意思?”
祁楚余光瞟了一眼讲台上的徐娇兰,毫无理睬的意思道:“不知道是谁传出来说,昨晚你和尤默两个人单独在教室徐娇兰甚至还调出了监控录像,就在你进教室的前两分钟,差点儿让人直接去寝室叫你了。”
“栽赃嫁祸啊?这把戏玩儿得挺溜。”和阮糖一起进来的乔一欢这会儿也差不多听明白了怎么一回事,目光里没什么情绪淡淡的说了一句。
阮糖看向他自嘲道:“我居然还真想不出来到底是谁栽赃我。”因为得罪了人多了去了。
几天前才刚刚陪着乔一欢把小帝都的家伙狠揍了一顿。
小帝都那群家伙有点儿能力,能在阮糖他们离开了小帝都以后还能在酒店门口堵住他们,想来想要溜进学校里搞这么一出也不是没可能。
乔一欢笑了笑,语气凉薄只是倒也没有幸灾乐祸的道:“谁都有可能,人心么,不就是这样。”
“啧。”阮糖不耐烦的撇撇嘴,“现在更重要的是还尤默一个干净的轮回路。这么大一个人自杀了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