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没睡好大早上的还被人当做抱枕似的抱着又拱又蹭,乔一欢要不是自制力好,就直接把人踹下床了。
直到怀里的大型宠物没了动静,乔一欢才终于睁开眼睛,一双墨色的瞳孔里清冷平静,毫无波澜。
垂下眸子看了看凑在自己颈窝毛茸茸的脑袋,意外的,不是很讨厌。
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或许可以养只宠物?
乔一欢早就醒了,只是一直没动,近在咫尺的檀香让他有些上瘾,很纯粹,相比于之前在洗手间里夹杂着空气清醒剂的味道,丝丝的檀香像是一只无形的手,让他完全就没办法拒绝。
然而享受这东西,果然是不行的,都是十八九岁的大男孩儿,近在咫尺的瘾在阳光爬进房间的那一刻给他上了沉痛的一课。
萦绕在鼻息之间的熟悉檀香挥散不去,如同着了魔一般,乔一欢低下头把脸蹭到了怀里少年的头发里。
吸了一口。
霎那间,乔一欢忽然明白了猫控们为什么看到猫就控制不住有自己思想的脑袋把脸埋进猫咪肚子上的毛毛里狠吸。
太治愈了好嘛!
乔一欢在把怀里少年当成猫咪吸了一口后抬起头来,整张脸都写满了怀疑人生几个大字,几近狼狈的从床上弹了起来,冲进了洗手间。
在“咔嚓”一声浴室门合上的声音响起来之前,刚刚爬进窗户的太阳隐约抓住那落荒而逃之人耳尖的微红。
乔一欢有些抓狂的打开冷水,整个脑袋都凑到了冷水下,洗了一个无比清醒的脸。
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微微抬起头看向镜子里还在往下滴落着水珠的脸,勾了勾唇抬手碰了碰镜子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