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一欢看着别墅目光柔和了不少:“以前这里其实是个公园,当时被逼无奈在公园里缩了挺久,后来创立了白鹤后一切开始好转,这个公园便直接被我想办法盘下来了,然后在这里建了这个住所。”
乔一欢声音温和带着些许回忆的轻松淡然:“当时沈喃要是没来国找我,我有可能死在了这里了,沈喃来找我以后才离开了公园,之后创立白鹤,一步步走到现在。”
“赫兰和沈喃没在一起之前,他们俩也住在这里,后来沈喃拐走了赫兰后,他们俩便凑到了现在赫兰住的地方去了,不过现在离开了,这里我也不会卖出去,我们随时来都可以住。”
阮糖愣住,回头看着他把那可想而知的挣扎回忆随口告诉自己,像是在说一件完全与他无关的事情,无端的心疼蔓延在心间。
“那你”阮糖想问问他为什么明明当初在这里差点儿死掉,最后却还是要把家放在这里,可是两个字出来却突然又问不出来了。
乔一欢听明白了他的话,笑着看他:“你想问我为什么把房子建在这里?对吗?”
阮糖点点头:“嗯,明明这里不是什么好回忆的地方。”
乔一欢叹了口气道:“当时无处可去,这个不收门票的小公园虽然简陋,却是给我提供了一个可以留下来的安身之所,它带给我的并非是痛苦的回忆,而是一个能够安心的居所。”
阮糖抿了抿唇闷闷道:“以后不会让你一个人的,我会一直在。”
乔一欢弯了弯唇角:“好。”
别墅里其实挺空旷,没什么人气的清冷,甚至二层一整层都是一个巨大的画室,全屋的纯白,凌乱的放着一些已经放了许久的画具,甚至落了灰。
看得出来乔一欢不允许佣人们踏足二楼的画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