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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还没说完,便被身旁的人一脚踢断,这一脚可能有点重,江与唐皱着眉抱怨,“操,冯嘉扬你好端端地踢我干什么?”

叫做冯嘉扬的男生伸手把江与唐面前的杯子往桌内推了推,然后问道:“是不是喝多了?”

江与唐顿了一下,看向对面脸色又黑又臭的杨进,恍然大悟般嘿嘿一笑:“对不起,有点多了,都是玩笑话,周老师别往心里去。”

周昰洛虽觉得三人怪怪的,但也未从话中品出不适的地方,他下意识把这些归于老师和学生之间隐形的横沟。

毕竟学生接触的一直都是同龄团体,而老师是跨越年龄的,就比如自己经常会在办公室跟同事学到各种广场舞姿势。

“没关系,其实我也不太清楚学生的感情问题,其实你可以把电影当做爱好来学,这样寻到真爱的机会比较多。”周昰洛回道。

这时正巧服务员将后点的肉串送了过来,才勉强缓解了尴尬。

江与唐爱笑,是个话痨,安静地憋了一会儿便憋不住了,一个劲地给周昰洛介绍他家什么串烤得最好吃,临到最后才想起来问:“周哥,你在首都这么多年了,来过他家吗?”

说来惭愧,周昰洛来首都的年头虽久,去过的地方却屈指可数。一是懒得去,二主要也是没人陪,上学时认识的那几个朋友一个比一个好学,更别提考上研究生后了。

他摇了摇头,但江与唐见状却笑得更开心了,像是打开了话匣子,从附近小吃到同城游玩,样样说得精细。

直到杨进突如其来的一脚,才将话匣子强行关上,“杨进,你又踹我干什么?”

杨进面无表情,略有无辜地问:“串是不是有点烤咸了?”

江与唐没听出来杨进的弦外之音,拿起肉串天真地咬了一口,分析着:“不咸啊,你是不是刚才猪腰子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