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代表在看到眼前发生的情况后，似乎也不敢相信，说不出话来。面对不管发生什么事都笑容满面、从未生过气的天使李宇延的突然变身，两人都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

“我在上厕所的时候碰到了。”

“……”

“放心吧。我确认了这边没有监控录像，我从后面砸了他，他都不知道是我。也不会留下指纹。“

李宇延用亲切的眼神指着地上翻滚的啤酒瓶。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的手上还戴着皮手套。说是要上厕所的人为什么要戴手套去呢？我不禁怀疑，这一切真的是偶然发生的吗？

金代表和车室长厌倦地看着对方的脸。

真的这人就是李宇延吗。李宇延脸上的表情似乎连一只蚂蚁都杀不死，用温柔的语气说着杀气腾腾的话，难道他就是他们所认识的那个人吗？

当时的情况让人眼见为实，耳闻为实，都无法相信。

“……我真的不知道。”

这是包含复杂多变意义的金代表的一句话。

“你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即使被发现了丑恶的一面，李宇延也没有感到困惑和羞愧。他用自然的态度脱下沾满鲜血的皮手套，递给车室长。

“扔掉吧。我拿着就有点危险嘛。”

“……是的。”

车室长不情愿地接过了皮手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