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
“什么?”
“对犯为什么要自首……”
其实我想问的是,一个不是犯人的人,为什么要为没有做的事情自首?但仁燮说不出自己看到了李宇延从那条胡同里出来的场面。
“我不知道。问心无愧?”
“……”
“一定有什么情况吧。这些我们都没必要知道啊。”
“……”
“可是这些犯人,是不是很面熟?”
正如李宇延所说,报纸上的犯人照片,虽然用口罩和帽子遮住了脸,但有种奇妙的似曾相识的感觉。
“非常神奇的是,据说是当时打我后脑勺的朝鲜族。所以我刚才去警察局做笔录,接受采访回来的。”
李宇延平静地给出了情况说明。
第一起案件,目击证人多,证据也多,直接就构成犯对,第二起案件虽然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证据,但因为是类似的案件,而且有自己做的供述,所以很容易构成犯对。”人们认为没有一个人做过一次。世上有没做过的,没有做过的。所以说,自然而然地,加上招供的话,这个就是他们干的。”
每当李又妍用柔和如花瓣般柔和的嗓音解释时,仁燮就起鸡皮疙瘩,出了一身冷汗。
正如珍妮所说,李宇延是个狗娘养的。不,不止这些。他是个坏蛋,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你知道这篇报道是谁写的吗?”
仁燮确认了李宇延指的地方写的记者的名字,瞪大了眼睛。不知仁燮的反应是否有趣,李宇延托着下巴坐着看着他。
“为什么?你不理解金海新这么突然翻脸改变主意吗?”
“他……李宇延……”
“他需要的是新闻,不是我。没有永远的同志,也没有永远的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