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用嘴喝的和用这里喝的。哪个更好吃。“

带着对世界无比慈爱的微笑，李宇延不停地对仁燮说脏话。

“告诉我哪一个更好吃。仁燮。”

“为什么……为什么那样……”

仁燮的腿瑟瑟发抖。在床上干了一阵子，体力不支，加上李宇延紧贴在背后说些淫秽的话，根本回不过神来。

“说。来吧。“

李宇延用手指不停地往下揉，催促回答。他没有把手指伸出来，尽管现在似乎已经没有什么可伸出来的了。

“你喜欢哪里？”

“你为什么要问这个……”

“回答吧。”

李宇延冷峻地要求仁燮回答。仁燮想哭。到底怎么回答。嘴破了也说不出来嘴里舔男人的东西好，但就算死也说不出来叉着腿被做那种事好。

即使这样，两个都说不要，后面眼睛闪闪发亮的李宇延实在是太可怕了。

“我，我，只是……”

指尖一触到某个部位，仁燮的身体就像向上弹起一样。

“为什么？疼吗？”

“……”

“是因为这里疼吗？”

李宇延一边用指尖按着刚才按过的附近，一边问。仁燮嘿嘿地咬着嘴唇。

“很疼吗？这样也疼吗？”

用指尖仔细地捋了捋皱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李宇延在仁燮耳边说了一句担心的话。仁燮倒在浴室的墙上似的靠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