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恋成真就是初恋吗。所以才会难舍嘛。”

“确实如此。”

“但有时还是会有联系。虽然一个月一次。”

“电话里？”

“寄明信片。和一句不。”

“哇，太浪漫了。”

“这是哪里浪漫电影才会出现的故事啊？”

仁燮喝的汽水呛了半天。人们喋喋不休地谈论着李宇延浪漫的初恋趣事。仁燮一边用纸巾擦掉衣服上的汽水，一边看着李宇延。他正带着迷人的微笑和坐在对面的人交谈。

啊，真正的坏蛋。那么若无其事地说谎。

明信片是仁燮寄给他的。那也都是珍妮的意思。她的遗书上写着“把这段时间收集的明信片给彼得”。他精心珍藏了满满一箱明信片，在读珍妮的日记本时，他在其中一五一十地找到了她没能寄给菲利普的话。她一边说她恨菲利普，一边说她非常希望他能记住她。苦恼的他决定在珍妮给自己的明信片上，逐个找到她没来得及说的话，写下来，一个月寄出去一次。仅此而已。

看着李宇延在图书馆遇见的她，说着“没有实现的初恋”的样子，仁燮心里非常难过。

……这样的人竟然是我和珍妮的初恋。

“仁燮没有初恋吗？”

“妻，初恋？……但是。“

仁燮一脸苦涩地含糊其辞，人们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他身上。

“为什么？不顺利吗？”

“是的，是的。”

进展不顺利。回忆起正在进行中的初恋破灭，仁燮点点头。

“你说你是坏人吗？”

李宇延打断了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