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死人。你不应该对死人这么说。“

“被死人揪着头发拖着走,说话真好。”

“不要那样说话!”

李宇延眼角泛着蓝色的疯狂。就在那一瞬间,他抓住了仁燮的手腕。纤细的手腕被一只手抓住。在拍摄的过程中,看着她和李多英聊天的样子,她的手就想扭开。崔仁燮自己先握住了绝对不会伸出的那只手,李宇延却紧紧地握住了这只手。

这么点东西算什么。有什么了不起的。

不管什么时候,只要下定决心,就可以简单地折断,取下或扔掉。当我拿着它时,我感到很难过。反而担心会在手中错过它,担心永远也找不到它,不安的心越来越大。

李宇延的手一用力,仁燮的脸就变得苍白起来,发出了痛苦的尖叫声。

我感觉很脏。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不知道该怎么做的愚蠢的人。像是在垃圾中蠕动的蛆。有多无助,就有多烦躁。我讨厌被崔仁燮左右自己的心情的感觉。

“啊,好痛……”

眼泪从印燮的眼睛里掉下来,疼痛让他身体哆嗦,李宇延放开了他的手。仁燮抓住手腕坐在原地哭了起来。那满是唾液、泪水和鼻涕的样子,李宇延冷冷地看着。心情比刚才更糟了。

他妈的。

李宇延念叨着骂人的话,仁燮吓得浑身发抖。残忍的感情使人热血沸腾。如果只剩下残忍的感情,生活在一片漆黑中就好了。

李宇延低声笑了。

每次看到仁燮大大的眼睛,我都笑了。那发痒的笑容好像把脑袋逼疯了。蓦然回首的地方都站着崔仁燮,他的眼睛似乎马上就要哭了。那样子又深情又漂亮,回过神来就伸出手来。

该笑还是该生气,李宇延不知道。我感觉回到了鸟鸟的童年,那时我无法理解一个人的感情,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