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没有你就没有了。……但万一这个偶然对你做了做人不该做的事，就随时毫不犹豫地告诉我或车室长吧。好吗？”

答案是从错误的地方传来的。

“什么是做人不该做的事？”

“仁燮……”然后缩着肩膀，金代表也在原地凝固了。李宇延手挽着手笑着站在那里。

“呃，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在那儿了。”

“刚才。因为细心的仁燮落下了重要的东西，所以我很好奇到底是什么，所以就上来看看了。”

仁燮的头渐渐低了下来。李宇延笑眯眯地问金代表。

“但是什么是人类不应该做的事情呢？”

“……不懂就问吗？”

“是的，我真的不知道。”

李宇延很自然地答道。

“我不太清楚。”

上帝啊。我到底签了什么合同。

金代表心里划着圣号，尽量平静地回答。

“谋杀、纵火、抢劫、强奸。我是说什么。被法律惩罚的事情。”

“啊啊。”

李宇延眯着眼睛点点头。然后回答说：“不，不。”

“那就太好了。”

但作为人，起码的良心还是有的啊。

“我试过了，但真的很麻烦。还要销毁证据。”

“……”